方树梅(1881~1967),字臞仙,号雪禅,又号盘龙山人,别号梅居士。云南晋宁人。著名文献学家、藏书家。编著有《滇南碑传集》《钱南园先生年谱》《北游搜访滇南文献日记》《明清滇人著述书目》《滇南书画录》等数十种。20世纪80年代以来,学术界对方树梅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也存在不少问题。本文拟从方氏著作的整理与出版、方氏生平的研究以及方氏学术的研究三方面来对30多年来的方树梅研究作一述评,并对未来研究的方向提出浅见。不当之处,敬祈教正。
一、方树梅著作的整理与出版
20世纪80年代以来,方树梅的编著陆续得到整理出版,云南文史馆主办的《云南文史丛刊》在这方面做出了巨大努力。该刊在1985~1994年间选刊了方树梅的部分著作,如1985年第1期刊登《担当年谱》;1986年第2、3、4期刊登《师范年谱》;1988年第1、2、3、4期刊登《续滇南碑传集》卷一至卷五;1989年第1、2、3期刊登《续滇南碑传集》卷七至卷九;1990年第2、3、4期,1991年第1期,刊登《杨一清年谱》;1992年第2、3、4期,1993年第1期,刊登《北游搜访滇南文献日记》;1993年第3、4期,1994年第1期,刊登《臞仙年录》。此外,《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17辑)也选录了《续滇南碑传集》部分内容。[1]这些成果使方树梅渐渐走入公众视野。
然而,上述成果只是零星的选择性的整理发表,并不足以全面反映方树梅的贡献。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来,方树梅的一些代表性著作被点校出版。1993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续滇南碑传集校补》,这是在方树梅《续滇南碑传集》稿本基础上校点增补而成的,共收录碑传230篇188人,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2003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李春龙等人点校的《滇南碑传集》。该书曾于1940年由上海开明书店出版,但流传不广。新版本对该书的普及具有重要意义,对推进方树梅的研究也极具学术价值。2003年,方树梅纂辑的《担当诗文全集》由余嘉华、杨开达点校在云南美术出版社出版。2007年,余嘉华主编的《钱南园诗文校注》由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书中收录了方树梅的《钱南园先生年谱》标点本。2009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的《大理丛书》(族谱篇)收录《师荔扉年谱》标点本。2010年,云南人民出版社将《北游搜访滇南文献日记》《臞仙年录》合刊,名《笔记二种》,余嘉华点校,收入“云南文史书系”。2012年,云南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翠湖史话》收录了年四国、程海燕注释的《翠湖小纪》。[2]云南大学李明明硕士论文《方树梅辑杨慎滇游诗校注》(2013年)对方树梅所辑杨慎滇游诗作了注解阐释。此外,方树梅的一些诗歌联语也被选入各种楹联诗选,兹不赘述。
影印也是整理古籍的一种方式,方树梅的一些著作被收入大型丛书影印出版。《中国西南文献丛书》第三辑《西南史地文献》第三卷收录《近代滇人著述书目提要》,第二十四卷收录《滇贤象传初集》;线装书局《古籍珍本游记丛刊》(第7册)与李德龙、俞冰主编《历代日记丛钞》(第193册)收录《北游搜访滇南文献日记》;北图社古籍影印编辑社辑《乾嘉名儒年谱》(第8册)、北京图书馆编《北京图书馆藏珍本年谱丛刊》(第110册)收录《钱南园先生年谱》;《上海图书馆藏稀见方志丛刊》收录其《晋宁州乡土志》。
方树梅传世著作虽然很多,但是也有一些篇章散在他处。雁寒从《河西晋宁王氏族谱》中发现一篇方树梅于民国十八年(1929)撰写的《王氏族谱后序》,此序讲述了中原移民滇省的历史,河西王氏的源流,并指出族谱有利于宗族敦睦,[3]这对我们研究方树梅的谱学思想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二、方树梅生平的研究
对于方树梅生平的研究,学界的成果较多,略举如下:李生葂《方树梅传略》按年编写,着重行实,叙述方树梅八十余年的生命历程与学术研究。[4]李硕《方树梅传略》则侧重方树梅在地方文献搜集整理方面的陈述,偶有议论。[5]李凤积《方树梅传略》一文则综合他人资料并补充个人调查而成,夹叙夹议,评述了方树梅的一生。[6]李瑞《忆方臞仙师》根据切身见闻,深情回忆了方树梅的为人为学与生活言行,从另一方面反映出方树梅的人品与学品。[7]万揆一《方树梅二三事》讲述了方树梅编辑《云南丛书》、举办云南书画展览以及纂修云南志书的轶事。[8]张新树《一只采撷百花酿蜜的工蜂——文献收藏家方树梅》从文献收藏、方志编撰、著书立说等方面介绍方树梅的生平。[9]李东平《前贤的足迹,后学的道路——缅怀本馆馆员周钟岳、方树梅先生》深切缅怀了方树梅的生平事迹。[10]此外《云南省志》卷八十《人物志》[11]、申畅等编《中国目录学家辞典》[12]、《中国社会科学家辞典》(现代卷)[13]、李玉安与陈传艺编《中国藏书家辞典》[14]、《云南辞典》[15]、《20世纪中华人物名字号辞典》[16]等志书与工具书都有对方氏生平的简介。上述成果或记叙方氏行实,或概述方氏学术研究,对于我们了解方树梅的生平事迹与学术概况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三、方树梅学术的研究
方树梅一生致力于云南地方文献的搜集、整理与收藏,学界对此颇多关注。王謇《续补藏书纪事诗》以七言绝句讲述了方树梅编写《滇南茶花小志》和慷慨赠书的事迹。[17]陈坤华《方树梅与云南地方文献》概述了方树梅对云南地方文献的贡献。[18]王水乔《方树梅对云南地方文献的搜集与整理》比较详细的论述了方树梅对云南地方文献搜集与整理的贡献,认为方树梅的这一贡献“丰富了云南文献,为后人留下了一大批珍贵的地方文献资料”;[19]他的《云南藏书史略》则概述了方树梅的藏书量、藏书归宿与藏书印。[20]范凤书《中国著名藏书家与藏书楼》一书“方树梅”条专门介绍了方树梅的文献搜集与藏书归宿,并解释了方树梅“学山楼”的典故。[21]郑伟章《文献家通考》简要介绍了方树梅的生平、著述与藏书交流情况。[22]李怡萍《庋藏典籍万余卷,留得文采耀滇云:记昆明往昔的主要藏书家方树梅》介绍了方树梅聚书、藏书、著书的一生。[23]比较系统论述方树梅学术贡献的当属李琼所撰写的《试论方树梅对云南地方文献的贡献》一文,作者从方树梅对云南地方文献的搜集整理与研究、“学山楼”藏书概况与特色、收集整理云南地方文献的经验及其学术理念三个方面探索了方树梅对云南地方文献的贡献,认为方树梅的一生的学术工作始终以搜集整理、编纂研究和收藏云南地方文献为重点,在长期的学术研究中,形成了言必有征、用情于书、以藏为用、今昔互视、护惜前人学术成果等独具特色的经验和学术理念。同时指出加深对方树梅的研究,对于推动云南学术史、地方文献学和中国藏书史具有重要意义。[24]李友仁主编、李怡萍撰稿的《云南地方文献概说》、甘友庆的《云南地方文献事业史》等云南地方文献著述对方树梅的贡献也有涉及,这里不再详述。
方树梅著述颇丰,学界对方氏的著作也有不少的研究成果,其中《滇南碑传集》备受关注。田志勇、杨永平《〈滇南碑传集〉价值探析》介绍了《滇南碑传集》编撰的缘起、体例和主要内容,重点分析了该书在移民、军事吏治、灾荒、阶级斗争等方面史料价值,认为该书为后世留下了不可忽略的细节性、关键性的资料。[25]两人合作的另一篇论文《关于影响地方文献使用价值因素的分析和思考——以〈滇南碑传集〉为例》则在探析《滇南碑传集》史料价值的基础上,进一步指出影响《滇南碑传集》等地方文献使用的客观与主观因素,比如区域地理的古今范围和概念变化、时局变幻和流传过程阻滞、所在区域经济发展制约等客观因素以及编著者知名度、阅读和研究者的偏好、地方政府推介力度等主观因素影响了《滇南碑传集》等地方文献的使用与传播,它们所应有的文献价值没有充分实现。[26]冯尔康《清代人物传记史料研究》第三章第三节《区域性碑传集》专门介绍了方氏《滇南碑传集》,认为“想要研究云南地方史,考察滇省与全国的关系史,此书是必备的参考文献”,“是一部既有文献又有索引的便利读者的人物传记资料汇编”。[27]评价之高,由此可见。
学界对方树梅的其他作品也略有研究。来新夏先生所著《近三百年人物年谱知见录》(增订本)著录了方树梅《钱南园先生年谱》,并从该书取材、成书、版本方面做了简介。[28]拙文《方树梅〈钱南园先生年谱〉概说》论述了《钱南园先生年谱》的成书、史料价值,认为该谱是一部具有较高史料价值与学术价值的年谱,但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方树梅没有看到更多资料,对某些问题的考订出现了失误,这就要求我们在此基础之上,扩展史料搜集范围,精心考证历史问题,编出一部具有时代特色、资料性与学术性相统一的《钱南园先生年谱》。[29]白撞雨《翁居读书录》中《“更从全国访遗编”——〈北游搜访滇南文献日记〉》探讨了方树梅搜访滇南文献的缘由,即云南文献的大量外流促使了方氏北游搜书,继而叙述了方氏访书的经过与成果、方氏的交游及编书著书之成绩,最末简要介绍了该书的版本,是一篇较好的介绍方氏《日记》的书话。[30]吴澍时《方树梅与〈北游搜访滇南文献日记〉》简要叙述了该书的主要内容,介绍了方树梅在地方文献搜集与整理方面的成果,认为《北游搜访滇南文献日记》记录了方树梅北游访书的全过程,也是他一生搜集并整理云南文献的一个缩影。[31]潘晓娟《方树梅与〈滇南书画录〉》介绍了方氏家刻本《滇南书画录》的版本情况、主要内容与文献价值,认为该书体现了收藏与研究的完美结合。[32]段润秀《方树梅与〈明清滇人著述书目〉》简述《明清滇人著述书目》之成书,并从增删书目、修订书名、修订作者及籍贯、修订内容、校勘字迹不清五个方面对《新纂云南通志·艺文考》审定《明清滇人著述书目》的情况作了说明。[33]李硕《藏书家方树梅与〈明清滇人著述书目〉》概述了《明清滇人著述书目》撰写背景、体例,评介了该书的价值,认为其价值主要体现在书目提要,对于考辨明清云南学术源流有指导作用,另外著录的散佚古籍对考证文献颇有价值。[34]雷声普则关注了方树梅的诗歌创作,他的《方树梅〈北游诗〉的思想艺术》探讨了方树梅北游访书时所撰写的诗歌的思想艺术特征。[35]
综上所述,20世纪80年代以来,学界对方树梅的研究确实取得了一定的成就:方树梅著作的整理出版对普及云南文献、深入研究方树梅提供了便利,不同风格的方树梅传记展现了一代文献大家的风采,而对方树梅学术的探讨则推进了人们对方树梅以及云南学术的认识。然而,方树梅研究又存在明显的不足,如方树梅的传记多取材于方树梅的《北游搜访滇南文献日记》和《臞仙年录》,少部分出自个人回忆,内容大同小异,且多平铺直叙而少议论;方树梅学术研究集中在方氏对云南地方文献的搜集、整理与收藏,且说多雷同,语多重复,而对方树梅著作的研究则严重不足,对方树梅学术思想的探讨更为薄弱;方树梅著作的整理与出版仍然有限,他的论著大多尚未整理刊行,这就限制了学界对方树梅的系统研究。因此,我们还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做出努力:
第一,研究方树梅之交游。方树梅交游广泛,他与朱希祖、顾颉刚、章太炎、柳诒征、向达、刘文典、王献唐、袁同礼、姜亮夫、李根源、方国瑜、熊庆来、张希鲁、梁之相、陈荣昌、袁嘉谷、赵藩、周钟嶽、吴煦、吴焘等著名学者都有密切的往来,但是学术界尚无这方面的研究,不能不说是一大憾事。今后应加强这方面的探研,一者为方树梅研究提供一个新视角,再者通过研究方氏交游,可以窥探20世纪学人的交游网络与公共交往以及滇南与中原的文化交流。
第二,深入系统的研究方树梅的学术贡献。尽管学界已经公认方树梅是著名的文献学家、藏书家,对他的学术贡献也作了不少探讨,但是学界的努力还不够。方树梅在古籍收藏、校勘、考证、编目等方面都有卓越的贡献,但是学界对这方面的研究仍停留在表面,概述文章较多,深入探讨的则少,而专题论述(如目录学成就)则无。方树梅对书画、金石也有研究,而目前尚无这方面的探索。方树梅自己搜得许多云南方志,也曾倡修、参修方志,他对云南地方志的研究颇有功力,但尚未有专文讲述方树梅在方志学方面的贡献,只有个别文章涉及于此而已。方树梅也是诗人,他在北游访书时写了大量的诗歌,也编写了《历代滇游诗钞》《滇文丛录》等作品,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和文献价值,但目前学界鲜有学者关注。因此我们应当放开视野,拓宽研究领域,全面、深入而系统的研究方树梅的学术贡献与学术思想。
第三,广搜资料,撰写《方树梅年谱》与《方树梅评传》。关于年谱,虽有《臞仙年录》,但系个人追忆而成,难免差错。加之时间记录至1964年8月16日,至其去世尚有三年多的事迹没有记录,不是完整的年谱。至于方氏评传,至今仍付阙如,这与方树梅在历史上的地位极不相称。随着方树梅著作的陆续刊行,民国学人书信、日记的公布,部分档案资料的开放,以及文献的数据化,我们搜集资料的广度与深度已远远超越过去。因此我们应当广泛搜集相关档案资料、方树梅著作、与方树梅相关的著作、各类报刊、口述资料等,编写一部具有资料性、学术性、可读性的《方树梅年谱》,在此基础上,编写《方树梅评传》,还原方树梅在中国学术史上的地位。
第四,继续搜集、研究、整理、出版方树梅著作。方树梅编撰了几十部论著,但大多尚未刊布,我们理应对其研究、整理、出版,对散佚的文献应当辑佚,对存疑的文献应当辨伪。整理文献应当本着科学认真的态度,精点精校精注精刊。已经出版的几部方树梅著作存在着或多或少的问题,如《笔记二种》第36页民国二十四年元月二十二日条:“井邀章太炎先生在座”,“井”当为“并”;第145页六月八日条:“折桃源新路五十九号访朱逷先生不遇”,“朱逷先生”应是“朱逷先先生”,朱希祖,字逷先。《钱南园诗文集校注》附录《钱南园先生年谱》第436页乾隆三十三年条:“锁榜则石屏罗会恩祭叔”,“祭”当为“際”;第438页乾隆三十六年条:“卡庄子之勇”,“卡”当为“卞”。如此等等,都影响了读者的阅读与使用。因此,在以后的整理工作中,应当谨慎为之。
第五,加强方树梅的比较研究。目前,学术界对方树梅的研究往往是单独讨论方树梅一个人的成就,而没有将他与其他人物加以比较研究。这方面,我们可以将方树梅与袁嘉谷、赵藩、方国瑜、陈一得、张希鲁、李根源等云南本土学者以及顾颉刚、向达、章太炎、柳诒征等中原学者相比较,研究他们在个人性情、学术理念、政治态度、教育观念等方面的异同。通过比较研究,我们或可看出20世纪中国学术的基本走向,看出云南本土学者与中原学者治学的差异与共同取向,看出政治洪流中的士人心态与道路选择。因此,加强方树梅的比较研究是未来学术界需要注重的一个研究视角。如此方可更清晰地凸显方树梅的思想个性,更加准确的认识方树梅在中国学术史上的地位。
总之,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方树梅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其研究领域主要集中在方树梅生平、方树梅对云南地方文献的贡献以及对方树梅著作的研究、整理与出版,这些成果让人们初步了解了方树梅的贡献,也使得方树梅走入公众视野。但是,方树梅的贡献是多方面的,学界对方树梅的认知尚不能充分体现他的历史地位。因此,拓宽方树梅研究领域、继续搜集整理相关资料、加强人物比较研究正是学界将来要不断努力与探索的。
注释:
[1]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云南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17辑),1982年,第315-342页。
[2]桂云剑主编《翠湖史话》,云南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229-252页。
[3]雁寒《方树梅的一篇轶序》,见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昆明市省委员会文史委员会编《昆明文史资料选辑》(第40辑),2004年,第127-128页。
[4]李生葂《方树梅传略》,见《续滇南碑传集校补》,云南民族出版社1993年版,第468-477页。
[5]李硕《方树梅传略》,见《续滇南碑传集校补》,云南民族出版社1993年版,第478-483页。
[6]李凤积《方树梅传略》,见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云南省晋宁县委员会编:《晋宁文史资料选辑》(第1辑),1986年,第11-22页。
[7]李瑞《忆方臞仙师》,见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云南省晋宁县委员会编《晋宁文史资料选辑》(第2辑),1987年,第8-14页。
[8]万揆一《方树梅二三事》,见《昆明掌故》,云南民族出版社1998年版,第28-31页。
[9]张新树《一只采撷百花酿蜜的工蜂——文献收藏家方树梅》,见昆明市政协文史学习委员会编《抗战时期文化名人在昆明》(二),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180-187页。
[10]李东平《前贤的足迹,后学的道路——缅怀本馆馆员周钟岳、方树梅先生》,《云南文史丛刊》1989年第3期。
[11]李景煜主编《云南省志》卷八十《人物志》,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657页。
[12]申畅等编《中国目录学家辞典》,河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325页。
[13]《中国社会科学家辞典》(现代卷)编委会编《中国社会科学家辞典》(现代卷),甘肃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43页。
[14]李玉安、陈传艺编《中国藏书家辞典》,湖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325页。
[15]云南辞典编辑委员会编《云南辞典》,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621页。
[16]周家珍编著《20世纪中华人物名字号辞典》,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第161页。
[17]王謇《续补藏书纪事诗》,见伦明等《辛亥以来藏书纪事诗》,北京燕山出版社2008年版,第228页。
[18]陈坤华《方树梅与云南地方文献》,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云南省晋宁县委员会《晋宁文史资料选辑》(第6辑),1997年,第81-85页。
[19]王水乔《方树梅对云南地方文献的搜集与整理》,《云南学术探索》1993年第4期。
[20]王水乔《云南藏书史略》,《云南学术探索》1998年第3期。
[20]范凤书《中国著名藏书家与藏书楼》,大象出版社2013年版,第395页。
[22]郑伟章《文献家通考》(下),中华书局1999年版,第1552页。
[23]李怡萍《庋藏典籍万余卷,留得文采耀滇云:记昆明往昔的主要藏书家方树梅》,《云南图书馆》2004年第1期。
[24]李琼《试论方树梅对云南地方文献的贡献》,见林超民主编:《西南古籍研究》(2008年),云南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97-107页。
[25]田志勇、杨永平《〈滇南碑传集〉价值探析》,《红河学院学报》2007年第6期。
[26]田志勇、杨永平《关于影响地方文献使用价值因素的分析和思考——以〈滇南碑传集〉为例》,见周少川主编《历史文献研究》(第30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304~310页。
[27]冯尔康《清代人物传记史料研究》,天津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第115-118页。
[28]来新夏《近三百年人物年谱知见录》(增订本),中华书局2010年版,第210页。
[29]高国强《方树梅〈钱南园先生年谱〉概说》,《德宏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4年第1期。
[30]白撞雨《翁居读书录》,石油工业出版社2009年版,第923-924页。
[31]吴澍时《方树梅与〈北游搜访滇南文献日记〉》,见国家图书馆古籍馆编著《第二届地方文献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9年版,第96-99页。
[32]潘晓娟《方树梅与〈滇南书画录〉》,《云南图书馆》(季刊),2009年第4期。
[33]段润秀《方树梅与〈明清滇人著述书目〉》,罗群主编《边疆与中国现代社会研究》(下),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第184-206页。
[34]李硕《藏书家方树梅与〈明清滇人著述书目〉》,见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云南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21辑),1984年,第64-71页。
[35]雷声普《方树梅〈北游诗〉的思想艺术》,《云南文史丛刊》1995年第3期。
〔作者单位:云南大学图书馆 高国强〕
(责任编辑:曾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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